原来极致的痛是这样的。
我这一路回来时,还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现在才知道,他不过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他要的从来不是二选一,而是一人占着白月光,一人做着朱砂痣。
好!
沈聿珩不是怕我知道吗?那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永远不回头”
我转身离开,直接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去申请注销了所有在国内的身份信息。
第二件事,我改了名字。
工作人员告诉我,全部手续会在两周内办妥。
两周后,沈聿珩就算上天入地,也再找不到我。
我转身离开,手机里全是沈聿珩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我没看,也没回。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沈津珩站在客厅,一见到我就大步走过来,眼底的焦急清晰可见:“宝宝,你去哪儿了?一回来就发现你不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差点把全城翻过来找人了。”
他的担心不像假的。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明明这么爱我的人……
原来给的爱,也不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