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厉氏集团少东家,如今变成了一个需要女人照顾的废人。
我开始依赖沈棠,没有她,我不敢想象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我也不是没有过怀疑。
她总说要去“处理林元清”,可一去就是大半夜。
她手机的密码换了又换,接电话总是要避开我。
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理智又一次次地战胜了直觉。
我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背叛我?”
“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怀疑她。”
“一定是我太多心了,残疾让我变得敏感又多疑。”
我用这些话麻痹自己,强迫自己去相信她编织的每一个谎言。
直到那天夜里我被吵醒。
沈棠的手机忘了静音,屏幕亮起,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发信人是“小坏蛋”。
内容是:“宝贝,想你了,什么时候过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
沈棠惊醒,一把抢过手机,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解释说:
“是林元清那个变态发的,他想求我放过他,所以用这种恶心的方式。”
我没说话。
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在问:求饶,会用“宝贝”这个词吗?
那天早上,她穿着一件高领毛衣。
可不经意间,还是露出了脖子上那块刺眼的红痕。
我问她那是什么。
她眼神闪躲,说是昨天和林元清那个畜生撕打的时候,不小心被他抓伤的。
我笑了。
我他妈是个男人。
我比谁都清楚,那根本不是抓痕。
那是一个男人,在***过后,留下的占有标记。
我心里的怀疑,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第三个破绽,来自她闺蜜苏雨的一次说漏嘴。
那天苏雨来家里看我,我们聊着天,沈棠正好从楼上下来。
苏雨脱口而出:“棠棠,你可真行啊,一边吊着厉少,一边还跟那个小帅哥……”
话没说完,就被沈棠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打断了。
苏雨立刻改口:“我是说,你对付那个小帅哥的手段,可真够狠的。”
我停下手中的茶杯,直直地看着沈棠:“什么小帅哥?”
沈棠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平静:“就是林元清啊,苏雨说我折磨他的手段狠。”
“吊着是什么意思?”我继续问。
苏雨慌了,结结巴巴地说:“就是……就是吊起来打啊,棠棠经常把他吊起来折磨。”
我轮椅转向苏雨:“你刚才说一边吊着我,一边还跟那个小帅哥什么?”
“没有没有!”苏雨摆手。
“我说的是一边吊着你的心,担心你的身体,一边还要对付那个小帅哥,棠棠真的很辛苦。”
沈棠走过来,自然地推着我的轮椅:“钦深,你想太多了,苏雨就是说话不经大脑。”
我抓住轮椅扶手,不让她推:“苏雨,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