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我才意识到,那是阿渊的眼泪。他说,他恨我。”“六月初七。...
我哭得这么伤心,可阿渊为什么一眼都不看我呢。”
“三月十七,我的噩梦开始了。”
“噩梦”这个词让孟洺渊身子微颤,指腹在相思螺上按出血印来,不自觉地询问谢箬竹:
“什么秘密?”
谢箬竹故作娇嗔地一笑:
“君上,我哪有什么秘密,妹妹胡言乱语呢。”
怨恨我的御妖师们紧随其后道:
“君上,她后来不是还背叛了您,甚至害了我们御妖国所有子民,这样一个女人的话您也信?”
提及那些,孟洺渊的神色又立刻冷厉了起来,冷哼道:
“呵,那我便听听,她还要继续胡编乱造些什么。”
“五月初三。
小海螺,我好痛。
阿姐用御妖符折磨了我整整一个月。
我真的没力气了。
前面十天,阿姐找来了几十个乞丐,让他们伺候我。
我一反抗,阿姐就催动御妖符。
后面是一些老头子,甚至有磨镜之好的老鸨。
还有谁来着,我记不清了。
走在宫墙边时,阿渊骑着马经过。
看见他手中的鞭子,我想到那些日夜,瞬间吐了。
阿渊勃然大怒,罚我在呕吐物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
小海螺,我想哭。
要是你能长出双手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抱抱我。”
“五月初五。
阿姐逼我主动去服侍一个残缺的狗妖,否则就告诉阿渊我到处**男人。
我知道阿渊一定会相信她,只好忍着恶心照做。
做到一半,阿渊突然踹门进来。
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可怕的眼神。
这晚,他血洗半座王宫,拖着**的我一个个宫殿杀过去,不断逼问到底还有谁碰了我。
我被折磨太久,嗓子沙哑了,啥话也说不出来。
似乎有酸涩的雨水落到我脸上。
半晌,我才意识到,那是阿渊的眼泪。
他说,他恨我。”
“六月初七。
我以为,阿渊再也不会理我了。
可我在冷宫洗了一个月的破衣服后,他的长靴停在了我眼前。
抬起头,看见他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