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林飒飒,她顿时全身颤抖。她知道我的脾气,曾经有人出言冒犯我,当晚嘴就被打烂了。“时安!立刻道歉!”...
我唇角微扬,眼底寒芒更盛。
可怜这蠢货至今还不明白,他所谓的靠山在我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废话太多,让他清醒清醒!”
保镖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了旁边的臭水沟,狠狠按了进去。
污水灌进他的嘴里,整个人狼狈不堪。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呵斥声,
“都给我住手!”
林飒飒跑得满头大汗,形象全无。
她推开保镖,有洁癖的她竟毫不犹豫地将陆时安抱进怀里,
往日那双灵动的杏目,盛满了心疼。
抬眸看我时,却只剩下愤怒,
“萧淮川,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就为了一只破龟,你差点将时安害死?”
我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
“你现在胆子可真大,敢把我的东西随便送人。”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
她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陆时安见靠山来了,态度一下嚣张起来,
“那么老的龟,吃了就吃了,我还嫌口感不好呢……”
我扫了一眼林飒飒,她顿时全身颤抖。
她知道我的脾气,曾经有人出言冒犯我,当晚嘴就被打烂了。
“时安!立刻道歉!”
陆时安微怔,却在看到林飒飒惨白的脸色后,不甘地低下头,不情不愿地吐出几个字,
“对不起,萧总……”
我懒得再和他们废话,转身走向等候许久的劳斯莱斯。
后视镜里,林飒飒正手忙脚乱地拨打急救电话。
她紧张急切的样子,刺痛了我的心。
五年前,林父去世,林氏集团旁落他人。
那时的林飒飒,跪到我面前,明明狼狈不堪,脊背却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