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是我爸妈,我重生后......”“是谁都好,我和你很重要的事要谈,送客,然后去给青染做饭。”...
门外人的白西装扎进黑色裤子,见到我手上的龙眼,自然接过去递到陌生的姑娘手里。
“去拿红糖冲杯水,青染一路坐火车过来,饿太长时间,猛然暴饮暴食肠胃受不了。”
他理所当然地踩脏我刚擦的地板,看到爸妈时一愣。
“你家来客人了?”
明明只是稍微加重语气,我却本能地紧张起来。
“不是,他们是我爸妈,我重生后......”
“是谁都好,我和你很重要的事要谈,送客,然后去给青染做饭。”
他拉着凳子让江青染坐,自顾自进房,拉开衣柜便拽出好几件连衣裙。
我自己都不舍得穿的衣服,他没有任何犹豫就给了江青染。
哪怕我们这世尚未成为夫妻。
记忆里手把手教我写字的挺拔身影突然有些模糊。
我咽下酸楚,劝自己,霍延州曾是排长,心性拧巴些也没办法。
方才还赌气不理我的妈妈却把刀一拍:
“哪来的地痞无赖,再碰我姑娘衣服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爸爸也站起来,刚还坐着的凳子瞬间成了武器。
我赶紧拦下他们,“他是我朋友,火车坐久了,难免有些心烦。”
“朋友?”
妈妈冷哼。
“进屋跟强盗似的,你上哪交到这么没教养的朋友?”
我尴尬地笑笑,拉霍延州出去后,心口的郁闷几乎快要爆炸。
不是的。
延州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是因为前世的我太蠢太没用,他被拖累久了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