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沐白落水的地方烧了。仪式结束,天也黑了下来。“好了,带我去见他吧。”...
然后便拿出朱砂,在符纸上写好了自己和程沐白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在程沐白落水的地方烧了。
仪式结束,天也黑了下来。
“好了,带我去见他吧。”
很快,我被管家带到了程沐白的房间。
程老爷子正在床边拉着儿子的手,一行清泪从他浑浊的眼中流出。
见我进来,低头抹了抹眼睛,走过来对我说:
“殷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做些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还是要避讳些。不介意的话,手机我先替你保管。”
对于客户会提这种要求,我十分理解,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无非是怕我拿这事当黑料和把柄,日后要挟。
“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
“屋子里不能有摄像头,前后左右不能有人偷听或者偷看。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旁观者必有血光之灾。”
别看我说的挺玄乎,实际上不过也是怕落下把柄罢了。
我这买卖,多少有些见不得光,万一被人看到听到或者宣扬出去,免不得我得被迫停业。
所以我一贯非常谨慎。
不光新客户都是由老客户介绍,而且要保证没有一丝一毫走漏风声的可能。
“殷茵小姐放心。这屋子是三面悬空,沐白生前好静,都做了隔音。更不会有什么摄像头。”
见程老爷子说的诚恳,我便点点头,将手机递到他手上。
他们都出去了。
我拉好窗帘,从行李中掏出特制仪器,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
最后在柜子里那个天价限量版手办前停了下来。
还说没有摄像头?!
老狐狸。好奇心还挺强。
我心里轻嗤。
但还是假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顺手拿出一瓶护手霜放在手办前,直接遮住了摄像头。
好在并没有发现录音设备。
但为了万无一失,我依然燃了粗大的烟香,并打开了电子干扰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