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赵峰李明远,书名叫《U盘炸场:三年蛰伏,一手翻盘》,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攥着简历的手指已经泛白,纸页边缘被汗浸湿,黏在虎口的旧伤疤上。
这道疤是大学时帮赵峰抢回被偷的钱包留下的,如今倒像个笑话,
烙印在我这双搬了三年砖的手上。“林辰?”***的声音像砂纸蹭过生锈的铁板,
他把我的简历往桌上一摔,咖啡杯跟着跳了跳,
深褐色的液体溅在“星辰科技创始人”那行字上,“就你?
也配来峰锐集团面试技术顾问?”空调风口正对着我的后颈吹,
洗得发白的衬衫后背早就被冷汗浸透。我抬眼时,
正撞见他手腕上晃眼的金劳力士——三年前这孙子还在我公司蹭盒饭,
说这辈子能戴上块卡西欧就心满意足了。“王经理,”我压着喉咙里的涩味,
“我在AI算法领域的经验——”“经验?”他猛地拍桌,
玻璃隔断外的文员们纷纷抬头,像看猴戏似的。他从抽屉里扯出张皱巴巴的报纸,
头版照片上的我还穿着定制西装,意气风发地举着融资意向书。“你是说挪用公款的经验?
还是被亲弟弟踹出公司的经验?”报纸边缘的折痕里还夹着根头发,
我认出那是赵峰常用的发胶牌子。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就是这小子搂着我的肩膀说“哥,
张总那边已经谈妥,上市庆功宴就定在洲际酒店”,
转身就把伪造的转账记录塞进了**的文件袋。
最讽刺的是***——当时他捧着公章冲进会议室,肥脸上挂着鳄鱼的眼泪:“林总,
签了吧!赵副总说你不签,医院那边就停药了!”我妈当时还在ICU等着手术费,
我盯着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信封,终究在那份“自愿放弃股权声明”上按下了手印。
“滚出去。”***抓起桌上的马克杯,褐色液体擦着我的耳朵飞过,
在墙上砸出个丑陋的渍痕。“下次在街角讨饭看见我,跪下来磕三个头,
或许能赏你个钢镚买半个馒头。”我挺直脊背转身,皮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路过前台时,那几个穿职业装的姑娘捂着嘴偷笑,指甲上的亮片晃得我眼睛疼。
其中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去年冬天还在菜市场跟我抢过打折的白菜。走出写字楼,
正午的阳光把影子踩在脚下。街对面的LED屏上,赵峰正对着镜头微笑,
定制西装的胸针是我送他的三十岁生日礼物。“星辰科技能有今天,靠的是诚信经营。
”他说这话时,喉结动了动——我太了解他了,每次撒谎都这样。
巷口馄饨摊的老板娘探出头:“小林,今天还来碗素面?给你多加俩青菜。
”我摸了摸裤兜,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硌着大腿根,那是下周的买菜钱。
三个月前在工地扛钢筋时闪了腰,工头给了五百块就让我滚蛋,
现在连最便宜的素面都吃不起。回到出租屋时,防盗门的锁又卡住了。我踹了三脚才踹开,
霉味混着墙角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墙上贴着的旧报纸早被潮气泡得发涨,
盖住了***剥落的墙皮——那是我用最后一笔钱买的《科技日报》,
头版是星辰科技AI项目突破的新闻。从床底拖出那个掉了轮子的行李箱时,
金属摩擦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这是当年被赶出公司时,助理小陈偷偷塞给我的,
她说“林总,总有一天用得上”。现在她应该在赵峰手下做了部门主管,
上个月还在财经杂志上露过脸。指尖触到箱底冰凉的金属时,心脏突然狂跳。
是那个加密U盘,三年来我搬了八次家,每次都把它藏在旧球鞋的鞋垫下。
大学时我在散打社练过三年,
右手食指第二节比常人粗——此刻这根手指正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开机花了四分十七秒,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19:47。
***U盘的瞬间,密码框弹出来,像道通往地狱或天堂的门。我深吸一口气,
输入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加我的生日——这组数字,赵峰当年问过我三次,
我都笑着打岔混过去了。进度条爬到100%的刹那,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文件夹里除了星辰科技的核心算法,还有个标注“绝密”的子文件夹。
点开视频文件的瞬间,赵峰那张脸突然占满整个屏幕,吓得我差点把电脑扫到地上。
画面有些晃动,是我当年在办公室隐蔽处装的针***头拍的。
赵峰正对着张总笑得像只哈巴狗:“那蠢货把核心代码都存在私人U盘里,等拿到手,
直接送他进监狱......”他比划着伪造签名的动作,
手腕上还戴着我送他的那块浪琴表。“赵总放心,”***的声音从镜头外钻进来,
“财务部老陈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转账记录随时能做出来。他爹妈还在ICU躺着,
量他不敢不签字。”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尖锐,我抓起桌上的搪瓷杯狠狠砸在地上。
碎片飞溅时,我看见杯底映出自己通红的眼睛——这杯子是创业初期买的,
上面印着“星辰大海”四个字,现在“辰”字的三点水早就被磨没了。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医院的催款短信像条毒蛇:“您母亲的住院费已逾期三天,
请尽快缴纳。”我摸出烟盒抖了抖,最后半根烟早在昨天就抽完了。
但当指尖再次触到U盘冰凉的外壳时,三年来积压的血突然都涌到了头顶。赵峰,***,
张总。你们欠我的,欠我爸妈的,欠星辰科技的——我林辰,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凌晨四点五十,废品站的铁门刚拉开条缝,我就钻了进去。
攒了半个月的纸箱捆在自行车后架上,绳子勒得肩膀生疼,
就像三年前赵峰在股权**书上逼我按手印时的感觉。“三十五块八。
”瘸腿老板数钱的手在晨光里发灰,硬币落在我掌心时带着刺骨的凉。
我把钱塞进**内侧的口袋,那里还藏着那个U盘——这是我试过最安全的地方,
比当年放在办公室保险柜里还稳妥。推着自行车往公交站走时,裤脚的泥点蹭在脚踝上。
昨天在工地搬砖时被积水泡了,现在结了层硬壳,走路时沙沙响。路过早点摊时,
蒸笼里飘出的肉包香味勾得我胃里发空,摸了摸口袋里的钱,终究还是转身走向公交站牌。
转过街角时,三个黄毛突然从垃圾桶后面窜出来。为首的刀疤脸晃着铁链,
铁链撞击声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瘆人。我瞬间摸向裤腰——那里别着把折叠刀,
是在工地门口花十五块买的,刀刃上早就生了锈。“姓林的,把你怀里的东西交出来。
”刀疤脸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我认出他左耳缺了块,
是去年在劳务市场抢活时被人打的。“什么东西?”我往后退了半步,
后背抵住斑驳的砖墙。墙皮掉在脖子里,痒得像赵峰当年在酒桌上说“哥你放心,
我绝不会对不起你”时的语气。“少装蒜!”刀疤脸突然挥拳打来,我侧身躲开,
折叠刀“咔嗒”弹开。大学时我是散打社主力,当年赵峰被校外混混堵在巷子里,
是我提着两根钢管冲进去救的他。可这三年搬砖扛钢筋,身手早就废了,动作慢了半拍。
刀刃划破刀疤脸胳膊时,我腰侧也挨了一脚,疼得差点跪下去。另一个黄毛抱住我后腰,
我低头用手肘撞他鼻梁,听见骨头闷响的同时,后脑勺也被狠狠砸了一下。眼前发黑的瞬间,
我死死把U盘按在掌心——哪怕手指被剁掉,这东西也不能落他们手里。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撕裂晨雾。一辆黑色宾利急刹在巷口,车窗降下,露出张儒雅的脸。
刀疤脸看到那人,铁链“哐当”掉在地上,声音抖得像筛糠:“李...李总?
”我抹了把嘴角的血,看清了来人——李明远,本市最大创**司的老板。
三年前他带着投资意向书等在公司楼下,我当时正忙着跟赵峰筹备上市庆功宴,
让小陈把他打发走了。后来听说他投了另一家AI公司,现在市值翻了三十倍。“住手。
”李明远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推开车门,
定制西装的袖口露出块低调的百达翡丽,“林辰?果然是你。”我愣住了,
血顺着下巴滴在衬衫上,洇出朵丑陋的花。他绕开地上哀嚎的黄毛,
递来块烫金手帕:“三年前你拒绝我投资时说,要让星辰科技成为民族品牌,这话我还记得。
”宾利的真皮座椅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小心翼翼地避开沾泥的裤脚,
生怕弄脏那米白色的坐垫。李明远递来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瓶盖“啵”地弹开时,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庆功宴上,赵峰也是这样开香槟的,泡沫溅了我一身。
“赵峰昨晚在酒局上说漏嘴了。”李明远转动着方向盘,宾利平稳地汇入早高峰车流,
“说派人找你麻烦,还提到个U盘。”他看了眼我渗血的嘴角,“需要先去医院吗?
”“不用。”我攥紧矿泉水瓶,瓶身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
“李总怎么会......”“我查过三年前的事。”他打断我,语气突然严肃,
“赵峰伪造的转账记录有个致命漏洞——收款账户是张总的海外空壳公司,
实际控制人是他远房表舅。”李明远踩下刹车,指着窗外的摩天大楼,“那栋楼,
你应该很熟悉。”玻璃幕墙上“星辰科技”四个大字刺得我眼睛疼。三年前剪彩那天,
赵峰抢着替我握剪刀,说“哥你是主角,得站中间”。现在想来,他当时看我的眼神,
就像狼盯着笼子里的羊。“后天的企业家峰会,赵峰要宣布和张总的跨国合作。
”李明远递来张烫金邀请函,边角的火漆印是峰锐集团的标志,“全球直播,
是揭穿他们的最好时机。”我摸着邀请函上凸起的花纹,突然想起赵峰最怕的就是李明远。
当年有次酒局,赵峰喝多了说漏嘴,说“李老头眼光毒得很,
跟他打交道得提着十二分小心”。现在这尊大神主动递来橄榄枝,我知道,翻盘的机会来了。
“这是赵峰近三年的资金流向。”李明远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份文件,纸张边缘还带着凉意,
“你看这笔五千万的转账,收款人账号和***医院的账户,只差最后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