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周清雅梁王的《废妾血书告御状,王爷跪求我饶命》,是作者“文章本天成回手就是掏”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身为王府最低贱的妾室,嫡姐新婚夜害我毁容打入柴房。
她抱着我夭折的孩儿尸骨:“妹妹莫急,这就送你去母子团聚。
”生死关头我**告到御前:“妾愿献王爷谋逆铁证。”金殿上权倾朝野的王爷跪地求饶。
我却当朝出示他勾结敌国的账册:“殿下,认罪吧。”圣旨落地时他疯笑撕碎龙袍,
嫡姐抢过簪子刺向我的心口。
利刃寒光破风而来的瞬间——暗处飞出的玄甲护卫将嫡姐死死按倒在我脚下。
龙椅后帐帘微动,露出一角明黄衣袖。当朝最尊贵的贵人对我轻笑:“朕的皇后,
还满意这场戏?”1**告御前冰冷的馊水当头浇下,
刺骨的寒意瞬间激穿了我每一寸麻木的皮肉。
发霉的糠菜、污浊的汤汁顺着我黏腻打绺的头发往下淌,
在积了厚厚一层灰尘和枯草的柴房地面上洇开一小片肮脏的水迹。
外面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喧闹声,隔着王府厚重的高墙,依然钻进这死寂绝望的角落。
今日是王府新侧妃周清雅的大婚之日。我的嫡姐。“啧啧啧,真可怜啊。
”周清雅身边最得意的管事嬷嬷李***声音掐着嗓子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和恶毒。
她那因肥胖而浮肿的脸几乎贴在了柴房那扇唯一的、高高在上的小气窗的木栅栏上,
浑浊的眼睛眯成两条缝,贪婪地俯视着我的狼狈。“一个爬床的贱婢,
也配污了我们周家女儿入府的好日子?让你活到今日,已经是侧妃娘娘天大的仁慈了!
”她身后的丫头嗤嗤地笑起来。那股混杂着呕吐物和***酸气的浑浊味道灌入我的口鼻,
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恶心得我喉头滚动,却连一点酸水都呕不出。这柴房,
已是我这个低贱妾室的“福窝”。半年前,周清雅初入王府为侧妃的当晚,
她亲自带着一碗滚烫的甜羹进了我的小院。我那时还有一张让王爷偶尔想起的脸。
那碗羹汤带着她伪善的笑容,迎面向我泼来,滚烫的、粘稠的糖汁裹挟着剧痛,
烫烂了我大半张脸颊,瞬间剥夺了我唯一的依仗。随后,就是毫不遮掩的构陷。
一套根本不值钱的、据说是周家祖传的碧玉头面“失窃”,很快就被“发现”埋在我的床下。
谋害新侧妃未遂,盗窃主家重宝……数罪并罚,
那个曾短暂逗留过我、如今只存在于别人闲言碎语中的王爷,甚至懒得听完辩解,
一句薄凉的“打发了”,我便从最受宠的云霞轩,直接坠入了这方不见天日的囚笼。
柴房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刺目的光线被切割成一道倾斜的窄柱,
刺得我早已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阵酸疼,下意识地闭上。那抹华丽的嫣红身影,
像一团烧得正旺的、能灼伤人眼的地狱之火,姿态优雅地踱了进来,带着一身昂贵的脂粉香,
立刻压过了柴房里积累的腐朽恶臭。周清雅,一身正红色金线牡丹团花嫁衣,
头上的赤金凤凰步摇微微颤动,流苏折射着从破败屋顶缝隙漏下的点点光晕。
与这极致华丽的装扮毫不相称的,
是她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小的、简陋的、散发着泥土腥气的破草席包裹。
柴房里仅存的一点空气仿佛瞬间凝结成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只有我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撞击的沉重闷响。周清雅将那个小小的包袱,
极其刻意地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轻轻放下,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草席边缘微微松开,露出的,是一点点早已***变色的、粘连着泥土的骨头碎片,
还有一件破烂褪色、针脚歪歪扭扭,却依稀能辨认出是一块婴儿襁褓布的小碎片。
那是我刚刚成形的孩子夭折后,被随意丢弃乱葬岗时我裹上的小被子。
我曾以为它跟着幼小的尸骨一起腐烂在野地里。胃里翻江倒海,
冰冷的绝望混合着焚毁一切的恨意,像淬了冰的毒针,密密麻麻地刺穿了我的每一条神经。
我猛地仰头,脖颈僵硬得生疼,布满烫伤疤痕和污垢的脸朝向周清雅,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她那张因为施虐欲得到满足而扭曲艳丽的脸。“啧啧,都认出来啦?
”她声音柔媚得像裹了蜜的毒刀,脸上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
像是欣赏最精美的瓷器般打量着我的表情,“你儿子命短,去得早了。你们母子情深,
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好意思让他们分开太久呢?”她微微倾身,
头上的步摇晃动着冰冷的金光,红唇轻启,
吐出来的字句带着**裸的杀意和令人作呕的虚假慈悲:“妹妹啊,别害怕,很快的。
黄泉路上,你就能抱着你那短命的小杂种,一起……做个伴儿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李妈妈那张肥胖油腻的脸上爆发出一种野兽看到猎物垂死挣扎般的兴奋。
她如同得到指令的鬣狗,猛地朝身后两个粗壮婆子一努嘴。那两个婆子眼露凶光,
手里提着不知从***来的、沉重沾血的柴刀,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喘息踏在干草上,
向我逼来。她们肥硕的影子在肮脏墙壁上拉长,如同狰狞的巨兽,
将墙角里蜷缩的我完全笼罩。冰冷的刀锋反射着从破窗、屋顶缝隙挤入的一点点残光,
那光芒微弱,却足够照亮柴刀刃口上斑驳的、洗不掉的血污和暗褐色可疑物。
刀锋扬起的瞬间,破风声尖锐刺耳。死亡的阴影兜头罩下,彻底淹没了感官。
最后一点本能像垂死的火星在黑暗中炸开!我不再是一滩等死的烂泥!就是此刻!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向旁边扑倒,完全不顾身体的剧痛。
干裂的手指狠狠地抠进泥土里混杂的一块尖锐的石头!皮肤被割破的刺痛如此清晰。下一刻,
我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狠狠咬破了自己的手腕!滚烫的、带着铁锈般腥咸味道的液体涌入口腔。不!还不够!
剧痛激发出凶性,仿佛咬的不是自己的血肉。新鲜的血液泉水般涌出,
刺目的猩红瞬间浸透了我褴褛肮脏的粗***袖,像一朵迅速绽放的毒花。我不管不顾,
用那只沾满自己温热血液的手指,沾着腕上不断涌出的生命,
在早已破口的地方狠狠地撕裂里衣下唯一还算干净的一小片内衬!手指颤抖得厉害,
仿佛不属于自己。我用尽残存的全部意志力稳住痉挛的手指,蘸着滚烫粘稠的鲜血,
疯狂地划下一个个狰狞的、宛如濒死野兽嘶吼刻出的字——“贱妾周微然叩首陛下万死求见!
敬献当朝梁王勾结北狄、密谋兵变铁证!”字字猩红,状若泣血!写好的瞬间,
求生与复仇的狂暴意念冲垮了一切。我猛地抬头,
状若癫狂地望向那扇被木栅栏封死、只有巴掌大的气窗!那里,是唯一通向外界的光亮!
外面依旧是喧嚣喜乐,
那些醉生梦死的人绝不会想到这片富贵之地的角落正在上演死亡的献祭。“张铁栓!!
”我用尽生命最后的气力,发出这辈子最凄厉、仿佛连喉管都要撕裂的呼喊。
一个极其普通、王府里最低贱、负责运送夜香和馊水的杂役老头的名字。他曾在我最风光时,
因他小孙儿的病偷偷拿过我院子里的一点银炭取暖,被我默默撞见,没有揭发。
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用命去赌的唯一一点微末的因果!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李***咒骂声和婆子们的脚步声被彻底点燃的疯狂掩盖。刀锋带着死亡的冷风再次扬起!
我死死攥着那片浸透了我生命的**布帛,沾满血污的手奋力伸向那窄小的气窗缝隙,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它狠狠塞了出去!那猩红刺眼的布条,如同一条垂死的蛇,
划破一小片柴房外混浊的空气,落在了一堆散发着酸腐恶臭的厨余馊水和废弃菜叶上。
气窗外,是王府高墙外狭长、僻静的仆役过道尽头,堆放王府所有污秽角落的垃圾堆。
2金殿惊变刀光破风而至,我的世界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惊雷平地起。
梁王府奢靡繁华的新婚喜庆,在次日清晨被一道冰冷到骨子里的御前口谕彻底撕碎。
“传圣上口谕,即刻带王府妾室周微然进宫面圣。着梁王携其新妇周侧妃随行!
”字字如冰锥,砸得满堂人仰马翻。府中刚刚因昨夜风光而熏熏然的贵人们瞬间面如土色,
昨夜的酒意刹那间化作彻骨的寒冰。无人知晓我是如何逃过死劫,
又如何在禁宫侍卫如狼似虎的闯入中,
被一件早已准备好的、不知从何而来的粗布外袍严实包裹住遍布伤痕污秽的身体,
像拖拽货物一般粗暴地拖出柴房,扔进冰冷的宫车。金殿巍峨,肃杀之气冻结了所有声息。
盘龙的巨柱撑起穹顶,空旷得令人眩晕。只有明灭的宫灯在两侧无声燃烧,
光晕落在殿中央冰凉似水的金砖上,反射出幽冷的、令人心胆俱裂的金属光泽。
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金甲武士如同丢开破麻袋一般,狠狠摔在殿中央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
全身骨骼如同散架,破碎的剧痛刺穿每一根神经,昨夜手腕上咬出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
我蜷缩着,布袍松散,露出的半截小臂上,那深深的血口边缘早已凝成黑紫色的狰狞疤痕,
与周围暗红色的鞭痕、烫伤交织在一起,如同被丢弃后又在污水里反复践踏的破布玩偶。
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大殿里显得异常刺耳。额角的冷汗沿着污浊的鬓角往下淌,
在下颌汇成水珠,滴落在冰冷的金砖上,晕开一小点深色的痕迹。金阶之上,
九龙至尊宝座隐在重重明黄纱幔之后,
唯有模糊威严的身影和一双沉静如渊的眸子透出审视万物的冷光。两侧侍立的宫人如同雕像,
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一阵略嫌凌乱却极力压抑着的脚步声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死寂。
我的嫡姐周清雅,被丫鬟搀扶着,脸色苍白得如同涂了厚厚白垩,
鬓角步摇的流苏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不停摇晃,碰撞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叮当声。
她身上那身正红镶金边的侧妃吉服,此刻在殿宇煌煌的威压和肃杀下,
如同烧剩的纸灰般颓败刺眼。她几乎是强撑着才没让自己瘫软在地,目光扫到我时,
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眸子里射出怨毒至极又惊骇欲绝的寒光。在她身后半步,
梁王一身玄色盘龙亲王朝服,腰环玉带,龙行虎步。他的到来带着一丝刻意而为的沉稳步履,
英俊的面容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眼底深处却有一丝极力掩饰的惊疑和审视。
目光落在我狼狈如烂泥的身体上时,那丝惊疑迅速化成了冰冷的嫌恶和怒火。他走上高阶,
撩起袍角,动作干净利落地朝着御座方向单膝跪地,动作流畅自然,
带着宗室亲王应有的体面与沉稳:“儿臣参见父皇!扰了父皇清静,儿臣惶恐。”御座之上,
一片沉寂。唯有那厚重的、盘着金龙的幔帐微微拂动了一下,似乎有目光穿透了帘幕,
落在梁王挺拔的脊背上。梁王微垂着头,继续朗声道,
声音在大殿的铜龙穹顶下回荡:“父皇息怒!想来是这贱婢愚顽不堪,遭了府中管教,
便心生怨怼,竟敢使出如此下作手段惊扰天颜!
昨夜府中确实对一名偷盗主家财物、屡教不改的姬妾小惩大诫,以正家规,
此乃儿臣治家疏漏,请父皇责罚!”他言语恳切,将一场蓄意谋杀的滔天罪行,
轻描淡写地抹成了管教刁仆的家务事,将责任尽揽自身,姿态无可挑剔。
“呵…”我的喉咙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如同砂纸摩擦铁器的笑声,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大殿里异常清晰刺耳。梁王的眉头狠狠一拧,
终于正眼看向了我这个他从未放在心上的蝼蚁。目光带着亲王睥睨贱民的寒意。
我艰难地、用那双沾满污血和尘泥的手,支撑着自己破败不堪的身体,一寸一寸,
极其缓慢地,从冰冷光滑的金砖地上,摇摇晃晃地抬起了头。
干裂起皮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两下。我没有去看高台上那只手遮天的王爷,
没有去看身边那个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的嫡姐。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一个方向。
我的身体在剧烈喘息中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但那染血的头颅却固执地扬着,
遍布疤痕污垢的脸,毫无畏惧地迎向了那九重纱幔之后,
端坐于龙椅之上的、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苍老帝王。
浑浊的双眼因这用力仰视的动作而目眦欲裂,清晰地映出眼前一片模糊的金碧辉煌。
干枯泛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弱蚊蚋却异常清晰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心口里抠出来,沾着血,
营将领……秘密账册……藏于王府……漱玉湖底……黑松……假山暗格……”声音虚弱嘶哑,
却字字清晰,如同钢钉一颗一颗敲进死寂的空气里。死寂!绝对的死寂!
这虚弱的声音清晰地在大殿上空滚过每一个角落。盘龙的金柱沉默,燃烧的宫灯沉默,
侍立两旁的宫人甚至连眼睫毛的颤动都已消失。“**!你敢!!”一声暴喝,
骤然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响!那声音里是滔天的愤怒,是对失去掌控的极度恐慌!梁王,
这个刚刚还保持着沉稳矜贵、掌控一切姿态的亲王,竟在金殿之上,龙椅之前,
失态地猛然从单膝跪地的姿势弹跳起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恐怖,
如同深渊爬上来的厉鬼,眼中猩红一片,全是摧毁一切的疯狂杀意!他失去了所有的伪装,
身体因暴怒而剧烈颤抖,伸出的手指戟指着我,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声音像是被砂轮打磨过的破锣:“你这妖妇!谁指使你的?你想污蔑本王?!你……!
”“够了!”一道苍老,却蕴******万钧之力,
足以冻结一切喧嚣的声音从九重金阶之上轰然落下,如同一柄无形的重锤,
狠狠砸在梁王的暴怒之上!帝王的声音平稳,却每一个字都蕴***冰冻灵魂的力量:“拿下。
”话音刚落,两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不知从何处闪现!不是殿前值守的金甲武士,
而是身着特制玄黑劲装、胸前和肩甲缀着极小却代表某种至高无上亲军标记的暗卫!
他们的动作快到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极限!唰!唰!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
两道乌沉沉、闪烁着奇异暗蓝光芒的精钢锁链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刺耳的破空尖啸!
一道精准无比地缠上梁王正戟指着我、因暴怒而微微抬起的右手手腕!
另一道则如同灵活的钢蟒,瞬间收紧,勒住了他的脖颈!勒力骤然爆发!梁王后面的话,
连同他那冲天的怒火和即将喷出的更恶毒的咒骂,
瞬间被这冰冷的、闪烁着暗蓝幽光的精钢锁链死死扼杀在了喉咙深处!
发出“呃”的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
他整个人被这瞬间爆发的、令人根本无法抗衡的巨力勒得身体猛地向后一仰!
若非那锁链另一头被训练有素的暗卫死死攥住,他整个人都会被硬生生拽倒在地!
他如同被瞬间掐断了喉咙的猛禽,双目暴突充血,英俊的面容扭曲变形,
只剩下嗬嗬的、拼命抽气的声音从勒紧的喉间挤出!右臂被那锁链缠绕之处,衣衫瞬间破裂,
皮肉被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锁链上的幽蓝光芒接触到皮肉,
竟发出令人齿酸的细微“滋滋”声!剧痛让他的额角青筋像蚯蚓般瞬间暴起,浑身痉挛!
“王爷!”周清雅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彻底抛开了所有贵女的仪态,花容失色,
本能地想扑过去。然而脚刚一动,旁边一个面无表情的禁军侍卫手中的刀鞘瞬间横出,
如同冰冷的铁壁,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她的腰肋上!力道极大!“嗯!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苦闷哼,
身体像一个被打烂的风筝般猛地向侧后方踉跄倒去,狼狈地跌坐在地。
头上那只象征着她新嫁侧妃身份的赤金凤凰步摇斜斜地坠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滚落在冰凉的金砖上,暗淡无光。精心梳理的发髻完全散乱下来,遮挡了她惊恐绝望的脸。
她所有的尊贵、傲慢,都在这一撞之下,如同薄纸般被撕得粉碎,
只剩下蜷缩在地上颤抖的躯壳。高台之上,九龙椅前的纱幔微动,
那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清晰地下达了第二条指令,
如同下达最寻常的命令:“带人,去王府漱玉湖底黑松石假山暗格。即刻。”“遵旨!
”阶下立刻有身着暗红近紫色服色的提督内卫司领命,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两名侍卫如风般转身,快步冲出大殿。时间在大殿上凝固了,
无声地流淌。梁王被两名黑衣暗卫用特制的、闪烁着幽蓝寒光的锁链勒跪在地,面朝高台,
脖颈和右腕上深嵌的锁链如同烧红的烙铁炙烤着他的皮肉神经。
剧痛、屈辱和那足以吞没天地的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他。
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他扭曲的脸颊淌下,滴落在冰凉的金砖上,
发出清晰得令人心悸的滴答声。他微微闭着眼,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痉挛。
周清雅瘫坐在不远处,像一尊被打碎的瓷娃娃,彻底失去了所有生气,只剩下本能的颤抖。
我被两个金甲武士扔在大殿中央最显眼的位置,连蜷缩的力气都快要耗尽,
破碎的身体与冰冷光滑的金砖接触的地方传来刺骨的寒意,反而**着混沌的神经保持清醒。
腕上那破口处开始传来更深的、带着灼烧感的刺痛,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的剧痛。浑浊的视野边缘开始泛起黑翳,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明明灭灭。支撑着这残烛的,是殿中无声传递的、令人窒息的肃杀,
和高台之上那始终未曾明确表态、却如同实质般压在所有人心头的帝王威仪。
3暗格秘账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一瞬间,又似乎漫长如一生。
殿外终于再次传来了急促而稳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死水般的沉默。
之前领命而去的提督内卫去而复返,步履如风,神情凛然如同钢铁铸就,再无去时的沉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锐利。他的手中,稳稳托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用宫中顶级防水鲛绡层层包裹的长条形薄匣子。鲛绡细腻光润,
在宫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却坚韧的冷光,封口的火漆图案清晰完整。
提督内卫将匣子高举过头顶,每一步踏在大殿金砖上都发出沉重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