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别急,夫人也爱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林晚顾延洲沈亦舟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一、碎裂的纪念日城市被连绵的秋雨浸泡了整整一周。
林晚坐在“雾”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指尖反复摩挲着温热的拿铁杯,
杯壁凝的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米白色的裙摆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今天是她和沈亦舟交往三周年的纪念日。她提前三个月订了这家以提拉米苏闻名的咖啡馆,
甚至学着织了条灰色围巾,针脚歪歪扭扭,却藏着她熬了七个夜晚的心意。
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半,沈亦舟迟到了一个半小时。林晚第三次拨打他的电话,
听筒里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却裹挟着嘈杂的音乐和女人的笑闹。“晚晚,抱歉啊,
公司临时有应酬。”他的声音隔着电流,显得模糊而遥远。“可是你说过今晚……”“乖,
别闹脾气。”沈亦舟的语气添了几分不耐,“我这边忙着呢,先挂了。
”忙音刺破耳膜的瞬间,林晚看见咖啡馆门口停下一辆黑色宾利。沈亦舟从副驾驶座下来,
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护着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下车。那女人笑靥如花,
手腕上戴着的钻石手链,和沈亦舟上周说“客户送的样品”一模一样。
玻璃窗隔绝了雨声,却挡不住沈亦舟替那女人拢头发时的温柔。林晚低头看着桌上的蛋糕,
蜡烛还没拆封,奶油做的玫瑰花在暖光下渐渐融化,像一滩无法收拾的眼泪。
她没有冲出去质问,只是慢慢地将那条围巾塞进包里。
织到最后一行时扎破的指尖还留着浅浅的血痕,此刻忽然变得很疼。手机屏幕亮起,
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顾家那边问,下周有空见个面吗?”顾家,
那个只存在于财经新闻里的家族。半个月前母亲突然提起,
顾家小儿子顾延洲需要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稳定家族产业,
而林家恰好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妈,我考虑一下。”林晚回复时,
指尖在屏幕上抖得厉害。走出咖啡馆,秋雨迎面扑来。林晚没打伞,任由雨水打湿头发。
经过街角的垃圾桶时,她掏出那条围巾,犹豫了几秒,还是扔了进去。
黑色的垃圾袋在雨中沉沉下坠,像她刚刚死去的爱情。
二、初见的协议顾家老宅在城郊的半山腰,白墙灰瓦藏在苍翠的松柏间,像幅水墨画。
林晚站在雕花门前,整理着米白色西装套裙的领口,手心全是汗。管家引她穿过庭院,
石板路缝隙里的青苔沾着露水。客厅里坐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正是顾氏集团的创始人顾老爷子。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个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
听到脚步声,男人转过头来。林晚的呼吸骤然停了半拍。顾延洲比财经杂志上的照片更清隽,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镜片后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没什么温度。
他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指节分明,骨相冷硬。“林**。”他起身时,
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是低调的百达翡丽,“我是顾延洲。”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
带着疏离的质感。林晚伸出手:“顾先生。”指尖相触的瞬间,她感觉到他掌心的凉意,
像刚握过冰。“既然是成年人,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顾老爷子呷了口茶,
打破沉默,“延洲需要一位名义上的妻子,稳定董事会。林家的困难,顾家可以解决。
婚姻期限两年,期间互不干涉私生活,到期后和平离婚,林**会得到一笔丰厚的补偿金。
”林晚看向顾延洲,他正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表,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她忽然想起沈亦舟总说她“太天真,不懂成年人的规则”。或许,
天真早就该被这场秋雨淋透了。“我有个条件。”林晚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离婚后,
我要顾氏旗下传媒公司的百分之十五股份。”顾延洲终于抬眼看她,
镜片后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些:“林**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彼此彼此。
”林晚迎上他的视线,“顾先生需要一位合格的合作伙伴,我恰好符合条件。
”签订协议那天,秋雨停了。律师念着条款时,
林晚注意到顾延洲的钢笔是万宝龙的大班系列,笔帽上的六角星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她想起沈亦舟总嘲笑她用钢笔时“老古董”,
转头却看见他给那个红裙女人买了**版的钢笔礼盒。“可以签字了。
”顾延洲推过来的协议上,他的名字已经签好,字迹凌厉,像出鞘的刀。林晚拿起笔,
笔尖悬在纸上。窗外的阳光穿过梧桐叶,在“乙方”位置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深吸一口气,落下自己的名字。墨水在纸上晕开的瞬间,她仿佛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
彻底碎了。三、同居的边界婚礼办得仓促而盛大。林晚穿着高定婚纱站在顾延洲身边,
接受着宾客的祝福。他的手虚虚地揽着她的腰,距离保持在礼貌的范围。交换戒指时,
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腹,两人同时缩回了手。新房在顾延洲的私人公寓,
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大得像个空旷的美术馆。主卧带独立卫浴和衣帽间,
顾延洲指着隔壁的房间:“你住这里,我住主卧,互不打扰。”林晚走进客房,
发现里面的陈设竟然是她喜欢的暖色调。浅米色的地毯,原木色的书架,
甚至床头柜上摆着的香薰,都是她惯用的雪松味。“管家说,林**喜欢这些。
”顾延洲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份文件,“这是婚后的财务协议,
你的开销都可以走公账。”林晚接过文件,忽然想起沈亦舟总抱怨她“太能花钱”,
连她买支三百块的口红都会念叨半天。她抬头看向顾延洲:“谢谢,不过我自己的积蓄够用。
”他没再坚持,转身离开时,林晚看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书签,
上面绣着朵小小的玉兰花——那是她母亲最喜欢的花,昨天在顾家老宅,
她只随口提过一次。同居的日子像杯温水,平淡无味,却也没什么波澜。他们一起吃晚餐,
多半是沉默,偶尔聊几句公司的事。顾延洲话很少,却总能注意到她的习惯。她不吃香菜,
餐桌上就永远不会出现;她晚上怕黑,走廊的夜灯永远亮着;她来例假时,
冰箱里总会备好红糖姜茶。有次林晚加班到深夜,刚走出公司大楼就看见顾延洲的车。
他降下车窗:“顺路。”车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林晚累得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恍惚间感觉有人替她盖了件外套,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她睁开眼,顾延洲正专注地开着车,
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柔和了些。“顾先生不用这么周到。”林晚把外套还给他,
“我们只是协议婚姻。”他接过外套搭在后排:“合作伙伴,也需要基本的尊重。
”林晚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忽然想起沈亦舟总说“女孩子加班像什么样子”,
却从没想过接她一次。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下,不疼,却有点麻。周末家族聚餐,
顾家长辈问起什么时候要孩子。林晚正紧张,顾延洲忽然开口:“晚晚还在适应期,不急。
”他说话时,自然地替她挡了杯白酒,“她胃不好,我替她喝。”白酒入喉的瞬间,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林晚注意到他耳根微微发红,原来他酒量并不好。回家的路上,
林晚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谢谢。”“分内之事。”他接过水,指尖碰到她的手,
这次没有立刻松开,“老爷子年纪大了,就喜欢催生,别往心里去。
”林晚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发现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不像沈亦舟,
总留着长长的指甲,还说“这样才有艺术感”。她收回目光,轻声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