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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是骑行圈公认的女神，每次出现都裹得严严实实，却藏不住惊心动魄的身材。
我经营一家骑行装备店，默默注视她调试运动相机。某天她直播骑行，
镜头意外扫过郊外土坑，一截苍白的人手赫然入目。警方调取她头盔记录仪，
清晰拍下凶手处理尸体的过程。凶手竟是市长的儿子秦朗。庭审现场，
柳如烟突然翻供：“记录仪画面被篡改了，真凶另有其人！”话音刚落，
她停在法院外的碳纤维自行车轰然爆炸。
法医在柳如烟锁骨处发现一道旧伤疤——与“已故”冠军车手遇害前的伤口完全吻合。
**访车店午夜刚过，空气里浮动着机油、橡胶和金属冷却后特有的味道。
周正埋头擦拭一辆顶配碳纤维公路车的光洁车架，动作专注，近乎一种仪式。店里亮如白昼，
惨白的灯光下，货架上排列整齐的轮组、头盔、码表，像一群沉默的士兵。
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很轻，但在这片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带进一股初秋夜晚微凉的、裹着尘埃的风。周正下意识抬头，手里的麂皮布顿住了。
是柳如烟。骑行圈里公认的，带着点神秘色彩的女神。
她总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几乎能参加南极科考的专业级骑行服——高领长袖，拉链直抵下巴，
严严实实裹住每一寸肌肤，连手腕都藏在加长的袖口里。颜色是沉闷的深灰，毫无花哨。
可有些东西，布料再厚实也掩不住。那被紧身面料勾勒出的、堪称暴力的腰臀曲线，
仿佛造物主在比例上过于慷慨。她只是站在那里，微微侧身放包，肩背舒展的线条流畅如弓，
臀腿的弧度饱满挺翘得惊人，哪怕包裹在毫无性征可言的布料下，
依旧散发出一种不动声色的、压倒性的存在感。周正喉咙有点发干，清了清，
声音才出来：“这么晚？”他放下布，绕出柜台，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推进来的那辆车上。车很漂亮，顶级配置，哑光黑的涂装，
像一头蛰伏的夜兽，价格抵得上他店里半个季度的流水。“嗯，明早有个长距离拉练，
起点远，得提前把车放你这儿。”柳如烟的声音隔着面罩传出，带着点运动后微喘的沙哑，
并不娇媚，反而有种金属的质感，清冷、直接。她弯腰，把车小心地靠在墙边。
那个弯腰的动作，让包裹在紧身骑行裤下的臀线骤然绷紧，像饱满成熟的果实，
弧度惊人地隆起，随即又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流畅地恢复原位。
周正的心脏像是被那弧度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猛地一跳，赶紧挪开视线，
落到她车把上那个小巧精致的运动相机上。“相机好像有点问题，”柳如烟直起身，
利落地摘掉头盔，一头浓密的黑发倾泻下来，衬得露在面罩上方的一双眼睛格外清亮锐利，
像寒潭里的星子。她熟练地卸下相机，“路上录着录着就黑屏了。能帮我看看吗？
明早出发前得用。”“行，放这儿。”周正指了指柜台。他看着她调试相机，
纤细的手指在按键上快速操作，指关节带着长期握车把形成的薄茧。相机屏幕短暂地亮起，
映亮她专注的眉眼，随即又暗了下去。就在那亮起的瞬间，
周正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柜台里层——那里陈列着几把他**的顶级工具，瑞士原产，
价格不菲。其中一把多功能工具刀，钛合金柄，流线型设计，闪着冷硬的光泽。
柳如烟调试相机的动作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指尖几乎要触到玻璃柜面，
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可能电池触点松了，或者固件抽风。”周正收回目光，
拿起相机掂量一下，“今晚给你弄好，保证不耽误。”“谢了，周老板。
”柳如烟重新戴好头盔，拉紧面罩，只留那双眼睛。她推门出去，
身影融入外面更深的夜色里，像一滴墨融进水里，悄无声息。
那股微凉的、带着她身上极淡汗味（更像某种清冽的植物气息）的风，在店里盘旋片刻，
也散了。周正捏着那台还有她掌心余温的运动相机，店里只剩下日光灯管的低嗡声。
他站了一会儿，才转身，把那把钛合金工具刀的展示位置，往柜台深处推了推。
2直播惊魂几天后的周六，城市尚未完全苏醒，天空是一种灰蒙蒙的蛋白色。
周正被手机连续不断的震动吵醒，是骑行群里炸开了锅。消息刷屏的速度快得惊人，
夹杂着无数个惊叹号和“**”。“快看柳女神直播！出大事了！”“****！那是什么？
！我没看错吧？”“报警啊！还愣着干嘛！”“链接！直播链接甩出来！”周正瞬间清醒，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手忙脚乱地点开群里的链接，
屏幕跳转到柳如烟的实时骑行直播画面。镜头剧烈晃动，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链条摩擦的沙沙声。背景是城郊环湖路延伸出去的一条僻静岔道，
两旁是稀疏的杨树林，地上铺满枯黄的落叶。柳如烟显然在高速骑行，
画面边缘的景物模糊成流动的色块。“刚……刚才那段下坡有点陡，
”柳如烟带着喘的声音透过直播传来，听起来还算镇定，但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现在好多了。前面……嗯？”镜头随着她的骑行方向自然偏转，
扫过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被半人高枯草遮掩了大半的土坑。坑不深，
像是雨水冲刷或小动物刨出来的。就在那堆潮湿松软的褐色泥土边缘——一只人手！苍白，
僵硬，沾着泥污，几根手指扭曲地向上伸着，像一截突兀折断的枯枝，
从泥土和枯叶里探出来。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阳光惨淡，那抹毫无生气的白，
刺目得令人窒息。直播弹幕彻底疯了，铺天盖地地滚过屏幕。“啊啊啊啊啊手！！！
”“报警！110！！！”“我看到了！是真的手！”“女神快跑啊！别过去！
”镜头猛地剧烈晃动、旋转，画面天旋地转，夹杂着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呼和刺耳的刹车声，
直播信号戛然而止。屏幕瞬间变黑，只留下“主播已下播”的系统提示。周正握着手机，
掌心全是冷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只从泥土里伸出来的、惨白僵硬的手，反复闪现。
柳如烟最后那声惊喘，像冰锥扎进耳朵里。3警探交锋警笛声撕破了环湖路清晨的宁静，
蓝红色的光在稀疏的树林间交替闪烁，把枯草和泥土都染上一种不祥的色彩。
警戒线拉得很远，把那个小小的土坑和周围***区域都圈了起来。
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便衣神情肃穆地进进出出。周正赶到时，远远就看到了柳如烟。
她裹着一件警方提供的宽大深色外套，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只露出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抱着膝盖，坐在一辆警车的引擎盖旁，像个迷路的孩子，
眼神空洞地望着警戒线内忙碌的人影。那辆顶级的哑光黑公路车靠在她脚边，
车把上固定运动相机的位置空着。几个女警围在她身边，低声说着什么，试图安抚她。
一个身材高大、肩背宽阔的男人正背对着周正，站在警戒线边缘，
和现场勘查的技术人员低声交谈。他穿着合身的深色夹克，站姿笔挺如松，
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他微微侧头听技术人员说话时，
周正看到了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刑警队长陈默。
周正以前只在本地新闻的扫毒行动报道里见过他模糊的侧影，真人那股子沉凝的气势更重，
像一块压舱石。陈默很快结束了谈话，转过身，
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警戒线外围观的人群，掠过周正，最后定格在柳如烟身上。
他大步走过去，步伐沉稳有力。“柳如烟女士？”陈默的声音不高，带着公事公办的平稳，
却有种穿透嘈杂背景音的清晰力量。柳如烟像是受惊般猛地一颤，抬起头，
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魂未定和后怕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她点了点头，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指节捏得发白。“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陈默。
现在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陈默在她面前蹲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
减少压迫感，“别紧张，你做得很好，第一时间提供了关键线索。现在，
我们需要你车上的记录仪，就是你直播时使用的那个头盔记录仪。它拍下了更完整的画面，
对我们非常重要。”柳如烟的身体又细微地抖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她沉默了几秒，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在…在我包里。”她指了指旁边地上的骑行背包。
一个女警立刻过去，小心地从背包里取出那个小巧的头盔记录仪，递给陈默。陈默接过来，
交给旁边一个技术警员。警员熟练地操作着便携设备，开始读取存储卡里的数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场只有勘查人员压低声音的交流、相机快门的咔嚓声，
以及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技术警员抬起头，脸色异常凝重，
快步走到陈默身边，声音压得极低：“陈队，找到了。
非常清晰……完整记录了处理尸体的过程，还有……凶手的脸。”陈默眼神骤然一凛，
锐利如刀锋：“是谁？”技术警员喉结滚动了一下，凑近陈默耳边，吐出一个名字。
声音很轻，但周正站得不远，加上他此刻所有感官都绷紧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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