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脸色更加阴沉,立刻起身:“不行,我得去问问清楚!”秦母也站起身,拉着秦澜玥道:“走啊,去找林子墨!”...
新娘迟迟不见,新郎愤然离场,世纪婚礼成了世纪笑话。
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原本喜庆的气氛荡然无存。
最后还是秦父秦母强压怒火,出面安抚着惊愕的宾客,才勉强稳住了局面。
将宾客一一送走后,秦家二老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才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这场闹剧竟是源于秦夏白的逃婚。
秦父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红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个孽女!真是要气死我!竟然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整个平津都在看我们秦家的笑话!”
秦母的脸色同样难看,但心思却转到了别处。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一旁低眉顺眼、装作无辜的秦澜玥。
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夏白和周时宴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逃婚?而且,今天林子墨也没来......”
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该不会是这个死丫头贼心不死,又去找子墨纠缠了吧?”
这个猜测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几个知情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秦父脸色更加阴沉,立刻起身:“不行,我得去问问清楚!”
秦母也站起身,拉着秦澜玥道:“走啊,去找林子墨!”
此刻,林子墨正独自一人待在训练场旁边的包厢里。
得知秦夏白今天要嫁给别人,他的心里就堵着一口气,闷得难受。
尤其是想到她明明知道周时宴的心思在谁身上,还要执意嫁过去,一股无名火更是涌上心头。
他独自坐在靠落地窗的卡座里,面前的冰桶里半埋着一瓶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窗外正是训练场,曾经无数次,他都看到秦夏白在这里挥洒汗水,驰骋如风。
他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浇灭心中的烦躁。
不知喝了多少,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跃着周时宴的名字。
带着几分醉意,他接起电话,语气有些散漫:“喂?”
电话那头传来周时宴焦急的声音:
“林子墨,你是不是疯了?你把夏白弄哪里去了?”
林子墨不耐烦地打断他:“有什么话,见面说!”
说完,也没等周时宴再说什么,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晃了晃脑袋,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想到自己和秦澜玥的婚约,想到秦夏白的决绝,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比荒谬。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正要拿起手机给秦家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刺眼的灯光瞬间倾泻进来,打破了包间的昏暗。
周时宴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胸口微微起伏。
他几步冲到林子墨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语气急促而愤怒:
“秦夏白呢?!你把她弄哪去了?!”
听到秦夏白的名字,林子墨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周时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冷笑一声:
“她不是应该在跟你举行婚礼吗?怎么,新郎跑到这里来找我了?”
话一出口,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站起身,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周时宴的胳膊:
“你什么意思?她不见了?!”
看到林子墨是真的不知情,周时宴脸上的怒意像被抽走了一般,瞬间变得茫然无措。
他颓然地松开手,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声音嘶哑而绝望:
“夏白她......没有回国......我找遍了整个赛车场,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