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梨僵在原地:“……什么?”“既然嫁过去了,就好好过。” 他语气平静,而后他抬眸看向眼前的老男人,“不准打她,否则你知道后果。”老男人连连点头,上前拽住谢棠梨的手腕,“老婆,回去吧,我会好好对你。”...
谢棠梨僵在原地:“……什么?”
“既然嫁过去了,就好好过。” 他语气平静,而后他抬眸看向眼前的老男人,“不准打她,否则你知道后果。”
老男人连连点头,上前拽住谢棠梨的手腕,“老婆,回去吧,我会好好对你。”
哪怕不打她,可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还少了。
更何况,他那么丑,那么老。
而她如花似玉啊。
她疯了一样挣扎:“谢梵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的!你说过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哥……我错了……哥……”
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渐渐远去,谢梵声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
祠堂里,他亲手点燃了所有与谢棠梨有关的东西。
照片、礼物、她小时候画的画……火焰吞噬着过往,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从现在开始,这里只能有秦见鹿的痕迹。
可当他扫视整栋房子,才发现—— 她早就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了。
一件不留。
谢梵声跪在祠堂中央,突然低笑出声。
没关系。
他会把她找回来。
谢父谢母的 “心脏病” 果然是个幌子。
“鹿鹿呢?” 谢母朝门外张望,“不是说好一起回来的吗?”
谢梵声沉默片刻:“我们离婚了。”
客厅瞬间安静。
谢父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
“是我对不起她。” 谢梵声将这两年的种种和盘托出,包括谢棠梨的事,包括他的幡然醒悟。
谢母听完直接红了眼眶:“那孩子……那孩子每次回来都笑着说很好……”
“她给我熬药膳,给你爸绣平安符,连佣人生病都亲自照顾……”
谢父气得摔了茶杯:“混账东西!你现在就给我去德国!跪着也要把人求回来!”
谢梵声点头:“明天的机票。”
“今天还有件事要做。”
深夜,书房灯火通明。
谢梵声伏在案前,钢笔在信纸上沙沙作响。
【鹿鹿,今天在家里扫视了一圈,我才发现,这六年里,我给你的位置实在太少,对不起。】
【你总说我爱喝茶,其实是因为你泡的茶里有阳光的味道。】
【你穿红裙子最好看,可我不敢看,怕多看一眼就会破戒。】
……
天亮时分,一整箱情书终于写完。
他带着它登上飞往德国的航班,指腹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痕。
这次,换他来追她。
无论要多久。
谢梵声提着那箱情书赶到德国别墅时,只见到空荡荡的客厅。
佣人告诉他,秦小姐一早就出门了—— 今天是沈先生的生日,在湖畔庄园举办宴会。
车子疾驰在公路上,谢梵声的手指死死攥着方向盘。
那箱情书安静地躺在副驾驶座上,像一场迟到的忏悔。
湖畔庄园灯火通明,谢梵声刚踏入花园,就听见一阵欢呼声。
他拨开人群,看到的画面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沈墨衍举着香槟,突然单膝跪地,“但今天,我想偷走另一件珍宝。”
全场惊呼中,他取出蓝丝绒戒指盒:“鹿鹿,十年前在慕尼黑的初雪里,我就想这么做了。”
秦见鹿捂住嘴,眼泪簌簌落下。
“你说过喜欢莱茵河的日落,我买下了沿岸所有能看到最美夕阳的地块;你说讨厌自己不是特别的,这十年我的通讯录里只有你一个异性联系人。”
“这十年里,我看着你爱别人,痛别人所痛。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治愈你所有的伤痕,好不好?”
沈墨衍笑着擦去她的泪,“给我个机会,让我用余生证明——”
“被爱是不需要你卑微乞讨的。”
宾客开始起哄,秦见鹿却转头看向一旁的秦临渊。
“答应呗。” 秦临渊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哥哥验证过的,他会让你幸福。”
当那枚钻戒即将套上秦见鹿手指时,谢梵声终于冲了出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