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大夫说过你几乎不能有孕。法会尚未结束,你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乖,不要找这些借口了。你不是也很想要一个孩子吗?快把血取了,耽误了法会,佛祖会怪罪的!”...
可若再无节制的取我心头血,只怕他保不住。
我忍不住带着一丝希冀,颤声问道:
“可以不取心头血了吗?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
视线扫过我手扶的小腹,段奕辰满脸柔情,可眸光却闪过一丝冷意:
“玉蝉,大夫说过你几乎不能有孕。法会尚未结束,你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乖,不要找这些借口了。你不是也很想要一个孩子吗?快把血取了,耽误了法会,佛祖会怪罪的!”
我的心随着他逐渐冷下的脸,一同坠入冰窟。
他执着于孩子,这三年我除了每日给他心头血,也不间断的在求医问药。
各种偏方,苦涩难忍的汤药一碗一碗的灌下肚。
可倒头来,他想要的孩子,从来都不是我和他的。
“如你所愿,我取!”
苦涩一笑,将匕首狠狠刺入心口,撕裂的剧痛传来,我咬牙放了整整一碗血。
腹中轻微的胎动传来,我泪水夺眶而出。
宝宝,这是最后一次了,娘亲今晚就带你彻底离开。
看着我泪痕遍布毫无血色的脸,段奕辰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忍。
他上前两步夺取匕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管事急促的声音打断:
“王爷不好了!佛女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他动作一滞,随即端起心头血头也不回的离开,房内只余下他的尾音:
“玉蝉,为你祈福的法会万不能停!我去去就来!”
他走后,我忍痛独自处理完伤口,就准备回府收拾东西离开。
这个伤心地,我不会再回来了。
刚到寺庙门口,就被一群目露凶光的持棍僧人拦住了去路。
“佛女无故晕倒!定是你这玷污佛堂的淫女惹了佛祖发怒!还不快去佛堂忏悔!”
我拼命解释哀求,他们皆无动于衷。
有人一棍子敲在我后背,五脏六腑钝痛感袭来,心口的伤也瞬间撕裂渗血,疼得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入目是那熟悉庄严的佛像。
四下漆黑空无一人的佛堂,配上供桌烛火摇曳的长明灯,让眼前佛像和三年前那群匪徒的脸来回交错。
恐惧爬上心头,匪徒淫荡的笑脸,师父临终前满是绝望的双眼不断地冲击着我。
我浑身颤抖的跪在蒲团上,不断向前方的磕头。
求佛祖保佑,求匪徒放过。
“小佛女,求什么呢?是那天太快乐了,求大爷们再来吗?”
噩梦般的声音灌入耳中,我一回头就发现那群匪徒正坏笑着推开房门。
我惊恐的躲至供桌下,声音颤抖的不断哀求:
“我有身孕了,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
却被他们粗暴的拖拽出来:“那正好,本大爷来给你的孩子添点兄弟姐妹!”
泪水盈满双眼,我不断的挣扎,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地面。
伴随着下体撕裂的剧痛,我昏死过去。
隐约间,听见了匪徒的咒骂声:“靠,真是晦气,这娘们真不经搞,死孩子都流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匪徒和段奕辰的声音:
"王爷放心!保证让您的小青梅满意!不信让您的小青梅来检验检验成果,保证她不吃醋了!我们可是把她孩..."